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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干什么。”
镜中秋野。
不。
现在应该说是模仿秋野的男人。
他往后瑟缩了一下，眼神谨慎的盯着司空。
司空没有回答，死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眼神淡淡，身上巨大的压迫之感，压得人无法喘息。
男人才从裴霜的控制中脱手，眼下又被司空看得心惊胆跳。
他眼中的神情渐渐变成小心，恐惧，垂下头去不再去看司空。
“说，秋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司空语气平淡，可压根没法隐藏深处的杀意。
方才秋野使用的灵力，是前所未见的强大。
什么东西，才能让他如此夸张？
男人抬起眼瞟了司空一眼，又迅速避开了眼神。
裴霜是想要杀他灭口，可他也不愿和这些人同流合污。
“信不信小爷我弄死你！”
裴胜捡起被丢在一旁的软剑，双手抓在剑柄上直直指着男人。
他和秋野不对付，不代表旁人就能伤害他的朋友。
小二扶着秋野，可眼中充满怒意，眉头紧紧下压看着男人。
一连被三人死盯，男人心下还是有些害怕。
要是把他们惹急了，真死了就完蛋了。
“是，是死印。”
男人声音弱弱，不似方才的强硬。
司空双眼微眯，蹲下身直视男人。
“何为死印？”
男人又将头垂下去了一些，眼睛不停的瞟向司空，半晌后才道：“被打入死印之人，本必死无疑。”
男人的眼神望向秋野：“是他给解开了。”
司空回头看了一眼。
秋野眉头微微皱起，胸腔起伏得极慢。
陷入沉睡中的他并不好过。
“把话说完！裴霜之前让你都干了些什么！”
裴胜举着剑又上前一步。
这一动作丝毫没吓住男人分毫，看出裴胜没那个胆子杀他。
男人动作轻松了些，他浑身放松，瘫倒在身后的石柱上。
“他让我看着你们，适时给你们添点乱。”
“来了天界，我的灵力就没办法使用，想添乱都不行。”
“也就在方才，才得以使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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